*ooc有,總裁是大家的
*李澤言的個性是自己揣摩的,一切行為都是自己腦捕的
*有許墨,還會被打,建議許太太們先有心理建設,沒有的話可以按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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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謙看著再次停下動作的李澤言,自從悠然失憶以來,李澤言處理公文的速度呈現直線下降。
尤其是今天。
昨天晚上總裁下班後應該是又去悠然那了,他覺得今天總裁發呆的原因絕對跟昨天有極大的關係。
「魏謙,去業務部拿下午會議的資料。」
李澤言拿下眼鏡、揉揉眉心,對站在旁邊等他簽文件的魏謙說。
「好的。」
魏謙接過簽好的文件,快速地走出總裁辦公室。
看著魏謙走出辦公室,李澤言大大的嘆了一口氣,開始思考昨天晚上的一切。
悠然是真的失憶嗎?那昨天親在自己髮旋的吻又是什麼意思?
他把額頭靠在架在桌上的雙手,和女孩相處過的一切慢慢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。
第一次告白、第一次接吻...
第一次吵架。
『李澤言你個渾蛋!』
那天晚上的那句話到現在還迴盪著,就好像悠然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罵著。
那是他的失誤,他沒發現那是羅嘉的計謀,全部都是她自導自演的。
當然,事後他也向雜誌社要求了大筆的賠償金,唯一還沒做的就是像悠然道歉。
他傷害了她。
但是現在也沒機會和那女孩道歉了,因為她什麼都不記得了。
「總裁,午餐您要到餐廳用餐嗎?」
魏謙把資料拿回辦公室,看了看手錶接近午餐時間。
「不了,你去吧。」李澤言示意魏謙把資料放到桌上後往後靠在椅子上,「我還不餓。」
魏謙點頭表示知道了便轉身再次離開辦公室。
說來很巧,這時安靜了一個早上的手機很識相地在這時響起,大大的兩個字顯示了來電的人的身分。
「喂。」
自從李澤言把悠然的狀況告訴許墨後,他每天都和這位腦科學家保持聯繫。
「催眠實驗?」
「如果她答應了我沒意見。」
李澤言咽了一口口水後補上一句:「不過如果她出了問題,我會唯你是問。」
「掛了。」
掛掉電話後,李澤言走到辦公室另一邊會客用的沙發躺下休息,昨天晚上根本沒辦法好好休息。
也許是因為午休時間,並沒有人進來打斷李澤言的睡眠。
他做了一個夢。
夢中的他踩在草原上,微風將草地吹的沙沙作響,他不記得自己有來過這種地方,不管是小時候還是近幾年。
他看看左右,確定能移動後緩慢邁開步伐,就像平常和悠然一起在公園裡散步一樣。
他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裡,享受著微風輕輕地打在自己臉上,自從悠然住院後就沒機會這麼悠哉了,更準確來說,自從開始經營華銳能悠哉地散步用手指都數得出來。
走著走著,好奇心就這麼被掀起。
盡頭是哪裡呢?
也是出於好奇,李澤言啟動evol想看看在夢中能不能使用。
打在臉上的風沒有停止,但底下沙沙作響的草卻停下來了。
真神奇啊!
說來幼稚,看到這個畫面他居然覺得很有趣。
果然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啊!
雖說是夢,卻意外得很真實。
可以用evol、有風的感覺,如果再加上個笨蛋,就跟日常差不多了。
什麼時候習慣了那個笨蛋在身邊上竄下跳、大吵大鬧呢?
這幾天那傢伙這麼安靜也是挺不習慣的。
想到失憶的悠然,李澤言的眼神又不禁黯淡下來。
用抓亂那頭整齊的黑髮來整理思緒後,他繼續啟程往那個未知的盡頭走去。
走了也不知道多久,李澤言停在一棵似曾相似的樹下,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又好像沒有。
「李澤言?」
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,李澤言雙手交叉在胸前回頭看向身後的山坡。
嘴上勾起淡淡的微笑,用眼神催促著山坡上的女孩。
女孩露出了跟平常一樣燦爛的笑容。
「總裁?該去開會了。」
魏謙抱著資料,他一進辦公室就看到鮮少休息的總裁居然在沙發上熟睡。
「好。」
雖然是剛睡醒,但剛剛的夢太真實了讓他的好心情延續到現實中。
魏謙看到李澤言臉上浮出的微笑打了一個寒顫,慢慢地退到辦公室外等待總裁整理自己的儀容。
下午的會議就是最平常的例行會,早上拿到的資料也就是各家公司簡單的匯報。
而影視公司本來該來匯報的代表因為住院的關係換成了安娜。
會議也意外的順利。
除了幾個還是一樣爛的的公司外,其他的報告都合格。
連影視公司也合格。
就好像悠然並沒有住院而是在公司一起忙匯報。
等等,悠然?
他記得好像在病房的某個角落看過公文的資料夾?
哼,那個白癡。
「總裁...」
會議結束,其他人快速離開會議室,就像是要逃離什麼怪物一樣,安娜整理好東西後走到李澤言身邊想跟他聊一下正在住院的某人。
李澤言準備開口的下一秒,放在西裝口袋的手機就在此時響起。
「抱歉。」
李澤言看了一下螢幕上顯示的電話,毫不猶豫地接起來。
「許教授?」
「那個不是你們應該負責的嗎?」
「我說過你們出示我會唯你們是問吧?」
「所以她現在在哪?」
「我現在過去。」
隨著電話一句句回應,李澤言的臉色越來越黑,安娜用看的也知道繼續留下來只怕會被颱風尾掃到。
「等等,悠然失蹤了。」
「什麼?」
安娜聽到李澤言的話愣了幾秒後,轉頭用眼神示意魏謙立刻去把總裁的東西拿過來。
「總裁,她在兒童遊戲室裡。」
從華銳離開後,安娜幫李澤言把東西先放進悠然的病房,而魏謙則和李澤言一起跑去找許墨。
「魏謙,你可以先回去了,還有,幫我跟安娜也說一聲。」
忍著怒氣,李澤言握緊拳頭,讓魏謙先離開醫院。
他不想讓自己失控的一面被下屬看到。
魏謙快速點頭轉身離開許墨和李澤言所在的房間,房內的低氣壓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了。
「為什麼她會在兒童遊戲室?」
李澤言抓住腦科學家的衣領把對方壓在牆上,許墨則是面無表情地回看著他。
「她做完實驗後跑出診間。」
「然後呢?」
「護士巡房的時候發現她不在房裡。」
「...她的安全不是你們該負責的?」
「......」
見許墨不回答,李澤言的怒氣又再次被點燃。
他一拳揮在許墨臉上,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打人、也是第一次為女人打人。
李澤言看許墨從地上爬起來,確定不用為他叫醫生便離開房間前往兒童遊戲室。
其實兒童遊戲室離剛剛的房間並不遠,但是看到在溜滑梯底下縮成一團的女孩,露出莞爾一笑。
還好沒有再次失去她。
他暫停了時間讓女孩多睡一會兒,順便欣賞一下她的睡臉。
最後當然忍不住伸手去搖悠然把她叫醒。
「白痴,想睡覺不會回房間睡?」
李泽言把女孩從狹小的空間拉出來抱在懷裡,剛睡醒的悠然第一句話居然是叫她的名字。
哼,笨蛋。
不管女孩在懷裡掙扎、鬼吼鬼叫,他把西裝外套丟在女孩身上並把她抱回房間。
想到女孩默默地計畫著的事情,李澤言無聲地笑了出來,而被抱在懷裡的悠然則因為低頭沒發現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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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是是,真是抱歉我只有165喔。